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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艰难的笑了笑，接过舟辞递过来的手机：“我记得。”

    舟辞‘嗯’了一声，提醒道：“如果不放心用大号登录，你可以直接用小号删。”

    双双输入密码的手指僵住，然后不自觉的用力，用力到指尖都泛起了森森骨白。

    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，脸上露出一个略显勉强的微笑，解释道：“舟神，我，没有小号。”

    舟辞根本不在意她的解释是什么。

    他听她说话时，脸上根本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，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，双双悲哀的发现——

    在舟辞的眼里，自己有没有小号根本不重要。

    重要的是，他认为，她有小号。

    他从一开始就认定，那么发图的所谓粉丝，是她自己的小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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