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楼越知道他又在耍性子,也不再多说,直接一把抱起了他,惹得朝辞惊呼一声后,又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了床上。 不由分说地替他盖好被子,口中道:“今日早朝便要为朝家平反了,你可莫在与孤犟,耽误了时辰。” 朝辞的软肋被他拿捏得明明白白,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床上。 楼越洗漱穿戴好后便去上了早朝。对朝家的翻案,他已经准备了许多天了,如今拿出来提,朝中也没人敢反对。他判朝家全族无罪赦免,即刻便派人护送他们回来,并且让一切被查收的财产都归还,让朝家被革除功名的人都官复原职。 朝中虽然无人反对,但显然能看出部分人的不对劲。便是这段时间暴露出来的楼宸的人。 楼越突然为朝家平反,这显然代表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信息。 这些人如何作想,楼越自然都清楚,此时也没有过于放在眼里。他下完早朝后,便秘密召见了太医署令。 “可有让人流掉子嗣,又能不伤身子的法子?”楼越询问太医署令。 “这……” 太医署令一愣。 皇后娘娘昨日诊出了喜脉,这件事一夜之间便在宫内传遍了,毕竟这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,更出自皇后,是实打实的嫡长子。但今天陛下却突然来问他流掉子嗣的法子…… 朝家这才刚平反,他们还道陛下对娘娘显然有几分真情,可如今怎么看……却不是这一回事? 莫非这只是障眼法? 想到这,太医署令心中连忙摇头,帝王的心思怎能妄加揣测?他只需要老实听命便可以了。 还不等太医署令说出法子,楼越又补充道:“最好是可以加在食物里,不引人察觉的。” 太医署令脊骨一寒。 他不敢多想,沉默了一会儿后,他硬着头皮开口道:“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流掉子嗣的办法有很多,但是想要一点也不伤身子,却几无可能。” “孕育子嗣本就伤身,若是……”他说到这,语气顿了又顿,开始发颤起来,“若是男子孕育子嗣,便更加艰难了。无论是生下来还是流掉,势必都会对身子造成伤害。微臣能想到的法子,只能尽量让受到的损害最小,在辅以各种调养的方子,将身体慢慢调养回去。” 楼越扣着扶手,过了一阵才低声道:“那便开吧。” 这些常理他也懂,男子孕育本就比女子艰险,女子打胎尚且伤身,更何况是男子? 然而跟朝辞的性命相比,这些便没有可比性了。 泱泱大楚,怎会娇养不了一个人?那些病疾都可慢慢调养,命没了却是什么都没了。 ……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