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便是责问了。 朝辞松开楼越的手,低头道:“臣妾知错。” 他眼眸不弯了,瞧着又是一副平淡认错的模样。 楼越突然又觉得没什么意思。 “罢了。” 他说。 两人用了膳后,朝辞忽然对楼越说:“陛下,前些日子见您好似时常头痛。臣妾早年与人学过些缓解的法子,不若让臣妾为您舒缓些许?” “你还能比太医有能耐么?” 楼越虽是这般说,但倒是也没反对。 楼越此时坐着,朝辞便走到楼越前面,替他按揉了起来。一会儿揉揉他的太阳穴,一会儿按揉他的虎口,或是搓揉手上其他穴道。 在这方面,他还真比太医有用。毕竟是上辈子替爱人按摩了一辈子的手法。 楼越原本也只是随朝辞折腾,但没想到朝辞竟然真的有两下子。刚上手没一会儿,便觉得眉眼舒缓,头脑清明。 他的确时常容易头疼。特别是这几年,他先是忙着夺嫡,防着明枪暗箭,如今刚登基,朝内朝外又是一堆沉疴琐事等着他,难有休息的时候,这症状便越发严重。 他想起来午时朝辞给他送的香囊。 还有愿力的远志和茯苓。 说什么早些年学的,朝辞又不是学医的,怎会废力气学这些。怕也是入了宫才寻人学的。 这般想着,原先见了良嫔后不知为何堵着的气,便散了些许。 朝辞一边替楼越按揉,一边又忍不住叮嘱:“陛下您这症结,是宵衣旰食过于操劳导致的。公事岂能在一夕之间做完,若是熬坏了身体才是得不偿失。臣妾听陈总管说您常在勤政殿一忙便是整日,用膳也顾不上,这可不行……” 这人又开始啰嗦起来。 楼越心想。 处久了才现在,朝辞这人在某方面真的是啰嗦得很。才二十出头的年纪,倒似那年过半百的中年人,每天便把这些调理身体之事放在嘴边,惦记他是否用膳,是否就寝。 朝辞也知道楼越嫌自己唠叨。但是想到上一世楼越落下的病根,又忍不住自己的唠叨。 如今楼越的头疼症状还能治好,再放几年便要如同前世一样,成了沉疴顽疾,难以根治了。 他说着说着,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。 朝辞一愣,往自己的手上看去。 下一刻,便见那原本闭着目的人突然睁开眼睛,一双凤眸盯了朝辞一阵,在朝辞愣神间忽地起身,吻上了他。 朝辞还愣着,没反应过来,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虐。 接着,他又被楼越整个扯了下来,跌倒了楼越的怀里。 啰啰嗦嗦,烦死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