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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曹嚴華臉色已經由震驚變的極為難看，咬著牙低聲問姚心菲，“怎么回事？姚婧怎么是燼笙？”

    姚心菲目光呆呆的看著姚婧，一臉恍惚。

    曹嚴華看她的表情，“你提前一點都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姚心菲搖頭，“不知道！”

    燼笙雖然答應了參展，但在展會開幕之前，一次也沒來過畫廊，她根本沒機會見到。

    她之前只是猜測，燼笙是什么來頭，竟然能查到她和王軒找的媒體。

    后來她又猜測是舟夜幫她。

    也就是說，她那次道歉，其實是向姚婧道歉？

    姚心菲倒吸了口氣，目光瞬間冷了下來。

    姚母露出笑容，“不管怎么樣，婧婧在漫畫上有這樣的成就還是值得高興，就是怎么還瞞著家里？”

    她轉頭看向阮惠，“婧婧沒和你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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